换头文学作者 劣质留白大师

家国,情义,生死

我真是太开心啦!

温情:

没想到我人生中的第二篇长评居然献给了让我曾有过写长评冲动但最后又因文笔太差而不了了之的《荆卿》


其实一开始我以为这是写给荆轲刺秦的,结果认真一看,写的是忘羡。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这是燕国太子丹送别荆轲时的赠曲,预示了荆轲的结局。而当二皇子蓝湛得知心爱之人假死远赴的消息后,只能趁着酒醉,固执而单调重复“不许走”。


蓝湛永远都是固执而隐忍的,但他在此时第一次抛却了隐忍,只是为了留一个留不住也无法留的人。


三年的殚精竭虑,换来了敌国的十六座城池。在众人欢呼雀跃之时,除了含王蓝湛,魏长泽,竟再无一人能想起那孤身在外,与诸敌周旋,稍有差池就会粉身碎骨的“死人”


在情形大好之际,却有了反转。北周的出尔反尔让那些对政治敏感的人觉出了风雨欲来之势。


太子被刺,谍首被抓,情势瞬间反转。


为父者不得已弃子,只因他是臣子,不可逆了君意。将要为君者尽力破局,不止因那是他的爱人,更是不让忠臣寒心。


“不可以换!我了解我的儿子,他若亲自在此,也必然会请求殿下不要换俘,我知道他愿意抵那国师一命。”这是一个父亲的悲伤,能救,却不敢救。不只因为国家,更因为救他的人。也许是我狭隘了,我总觉得这是一个父亲再为儿子谋求最后的生路。若是他人如此,皇者或许不会多想,但若是蓝湛,许是连半点生机也无。虽然他也知道,除了蓝湛,再无别人能救或想救了。


面对这个绝望的父亲,含王仅回两个字:“我知。”他知道魏婴的不愿,他知道这件事他不该插手。但是他别无他法,他不敢将他的性命寄希望于他人。


“令郎在北周,树大根深,如何在一夜之间,大厦将倾?”这个问题是朝堂上所有人都藏在心里的,但没人胆敢深究。蓝湛不只是为了私情而救人,但也因为私情,不敢假手于人。


囚车缓缓驶出国都,蓝湛也怀着最后的期望,让自己的心和囚车一起飞向远方。


如果故事这里就结束了,那么,我们就可以幻想着换俘成功后,忘羡寻机退隐,岁月静好。


但是,魏长泽却不曾前来送别,不知是否是预知了结局,却又忍不住希冀?


国师死了,换俘再无可能。魏无羡只剩了两条路,要么活着,生不如死;要么死去,再无重逢之日。


不管是蓝湛还是魏长泽,都帮他选了第二条路——好好的死,总好过生不如死。


半年后,蓝湛收到了一条发带,他没有回头,是否是因为不敢回头?害怕面对那人的死讯,害怕回忆起昔日,与自己的愿景?


一年后,贵妃死前,只是说:魏婴的消息是我卖给北周的,但因为你对他的过分在意,而让陛下定了杀心,杀了魏婴的人,是你。


这是诛心之言,蓝湛没有说话,但我却有了一种荒谬之感。


蓝湛上位后的国号是“永婴”,这其中的含义,我却不愿深思。


                                                              ——《荆卿》完


今天,大大又追加了杀手奉命刺杀魏无羡,见到了羡羡的场景。


文章以第一人称来叙述。


“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和他见面时,向他行了一礼。他却是笑着说:“你好呀”


身为间谍,敏锐必不可少,但魏婴却是在“我”行礼时才睁开眼……


第一句话完全破音,他却笑着说见笑了,之前叫的太过。身为间谍,绝不是一个怕疼,不能忍疼的,可他却被疼痛逼得叫破了嗓子


“我”把水壶递过去,他却只呡了一小口。


只有喉咙破损或过于干燥才不可一次性喝太多水,而羡羡,明显应该是两者皆有。


“老乡见面,别整那些虚的了”“该翘腿就翘腿……”“我现在已经退休了,不是你的‘大人’了”开口的声音虽然破碎不堪,但却仍带笑意。


“要不是……嘶,我才不会这么坐”要是怎么样的伤口才会让一个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人正襟危坐,让一个从来都闲不下来的人不敢多动?


“他们给了你多长时间?别耽误你了”“没事,我早就想退休了”“谢谢你啊”他永远都是那么温柔,哪怕要死的人是自己,他却还是安慰对方。


“小时候我看画本,那些大英雄无论怎样都不叫,我就不行了,忍不住”可你才是真正的英雄,你又是怎样做到笑着说出自己承受的不足百分之一的苦痛呢?


“半盏茶!”“那可真够长了!”那是他最后的生命时长,明明仅有半盏茶,明明攒了三年多的话要说,最后却只剩下了半盏茶,他却像是赚到了似的。


“蓝湛来找你……”他用了半盏茶的时间,去想象蓝湛溜出来与“我”见一面的场景,去吐槽蓝湛的不善言辞。并问“我”要走了纸条。


纸条上是永婴,于是,再怎么疼都没哭的人落下了泪,却抱怨“不值钱了”


“轻一点啊”这不仅让“我”的手差点颤抖,也让我落下泪来,好像他不是赴死,而是做错了事要受罚,对着拿着板子的人求情,亦或是害怕疼痛的孩子生了病要打针。


我不知道这句话是对“我”说的吗?也许是对远在故乡的父亲与爱人所说,带着嗔怪。好像是——我阿爹也真是的,怎么不告诉这人让他轻点儿,不知道他儿子我怕疼啊!亦或是——“蓝湛你这个闷葫芦,知道对他说一声‘一路平安’怎么就不知道让他轻点,真是的。”


最后的最后,他闭上眼前,对我笑着说:“谢谢你啊!”


我同样不知他是真的对我说的吗?也许是谢我祝他解脱,也许是谢那个“手劲最大的皇帝”没有浪费他的心血或是谢他还愿意等他(永婴)也可能是谢他为了他付出的努力。


但“我”只能最终留下他的尸体在敌国,面对可能会收到的侮辱,带着他的红色发带回国,交给了那个被他戏称为“本朝手劲最大的皇帝”。


                                                                    ——《半盏茶》


文笔实在太烂了,大家就勉勉强强的看吧。


最后感谢给我们带来这么好的文的大大 @加零不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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